文进了门,回禀道:“大人,方才那人经盘问,确实是纪朴道观的道士,名为秦福根。属下已将他锁在房中。”
“此人是何背景?”丁牧野问道。
立在一旁的三柳便道:“回大人,道观内的管事透露,观中仅有一人脸有刀疤,便是秦福根。秦福根原是外乡来的,去岁才长居纪朴道观。连日来都未住在观中,没成想竟自投了罗网。”
“这红漆未干,莫不是凶器?”卫常恩在一旁问道。
三柳回道:“确如大娘子所想。只是这并非行凶那根。”
“此话怎讲?”丁牧野拂了拂衣襟,坐在了床边。
“那管事表示,前段时日观内新制了一批法宝,因制作时出了纰漏,桐油未熬熟便入了丹砂,加上日日下雨,红漆便一直未干。这几日放晴,他们拿出来晒,才发现丢了一根打鬼棒与一柄桃木剑。”
卫常恩闻言,低头又看了几眼那打鬼棒,疑惑道:“这红漆位置可也是制错了?”
三柳点头:“正是。这打鬼棒原该留一截做把手,制作之人技艺不熟,纰漏尽出,把手处亦绘上了红漆。”
“失窃那根,可也是这般制法?”
“同这根一样。”
“这红漆可好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