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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之跃。”丁牧野咂咂舌,“这么笨,看来成不了妖道。”
“……”卫常恩一头问号。
待把秦福根拎上楼,三柳已将夜宿驿站的大夫自温暖的被窝里叫了出来。
大夫一脸不爽。对着秦福根的腿摸摸捏捏,又找了竹片来给他固定住,折腾了好一会才起身道:“腿是折了,能不能自个长好,就看你的运气了。”
秦福根脸色唰白,痛得冷汗连连。见大夫转身要走,忙不迭喊住他:“大夫。我……贫道很疼。有没有药能止痛?”
大夫不耐烦地瞧了他一眼,刷刷刷写了个方子摆在桌上:“呶,拿去抓药。这会子喊疼,跳窗时咋不动脑子呢。”
房内的四人一动不动,深以为然。
“……”秦福根着急道,“有没有现成的药啊?”
一里外的虞家畈并无药铺,最近的药铺还是得去县城。别说药铺早便关门了,便是还开着门,这屋里的人怎会帮他去抓药熬药啊……
大夫一甩袖子出门继续睡觉去了。秦福根无比后悔,只觉左腿钻心的疼,疼得他脑仁都要炸了。
丁牧野老神在在地坐在一旁,冷眼觑了他好久。见他实在一脸痛苦,便自怀中摸出了一个小瓷瓶搁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