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他用。”三柳抗议道。
“可我也没说不给他用啊。”丁牧野撇撇嘴,“三柳你好狠的心肠。”
三柳一滞,见清文从怀中拿出了那瓶金创药,又被知县大人飞快地拿过去藏了起来,只好认命地背下了“心肠狠毒”的锅,明智地闭上了嘴。
出发早,一行人回到府衙还是清晨时分。
丁牧野打算提审秦娟娘。清文和三柳去拿秦氏时,卫常恩派人请了大夫给秦福根治伤。
可怜秦福根疼了一晚上,终于用上了止疼药,脸色也好看了起来。
卫常恩回了房间,好生梳洗了一番,又换了一身常服,便往前院大堂而去。
日头攀上了屋檐,拂过院中的海棠树,越过南天竹,洒在了通往大堂的回廊上。
远远看去,便见丁牧野头顶漆黑硬翅乌纱,一席青色大袖圆领官袍,负手立在廊下,望着那株南天竹出神。想是在等着她。
他身姿高挺,肩宽脊直,眉眼清俊疏朗,半身沐浴在阳光下,温雅如松下微风。
卫常恩缓缓走近,莫名有些局促,也不知在紧张什么。
及至跟前,丁牧野微微低头,像是要同她说什么。凑到跟前,眸子闪了闪,却又闭上了嘴。
见卫常恩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