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模糊的暗影,黑黢黢的檐角,甚至连院门上贴的楹联那斑驳的痕迹都带着一丝荒凉与幽异。
“娘子,我断后。”
丁牧野颀长的身影缩在了卫常恩身后。
卫常恩:“……”
卫常恩拿着火把进了院门,穿过天井,径直去了堂屋,把里面白日里备着的好几个铜烛台都点着了,再把火把搁到了天井里围着那株枯树的一圈石台上。
有了烛火,亮堂起来,卫常恩心里就松了一口气。
丁牧野还缩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
两人拿着铜烛台,从堂屋走到后灶房,又走至左右回廊后的房舍,什么发现都没有。所有陈设同白日里看见的一模一样,也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是不是得子时过后才能瞧见?”丁牧野觉得身周遭凉凉地,没什么安全感。
“大人,李兆良同秦福根若重视这里,决不会是因为鬼。”卫常恩微叹气,“他们定是发现了什么。而我们还没发现而已。”
说着她便兀自拿着铜烛台再次细细查看了每个房间。连漆黑的床底下都没放过。
不敢一个人待着也不敢一个人行动像牛皮糖一样粘着她的丁牧野:“……”
媳妇胆子太大怎么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