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虞慕东的案卷。这当中写着,报案人是虞慕东的儿媳郭氏。虞家与叶家在宅地上起了纷争。因叶家仗势欺人,言辞不当气死了虞慕东……”
“被气死的?”丁牧野问道。
卫常恩也有些意外,她又翻了一页,神色更是古怪:“当年郭氏报案,知县提审叶家后。叶家亦抬了一具尸首来,说是虞慕东之侄虞连胜抬着虞慕东的尸首闹上门去,大吵大闹动起手来,打死了叶家二爷叶成民。”
“……”
“知县便又要提审虞连胜。结果,虞家抬了虞连胜的尸首来,说是打闹时磕到头死了……”
“三条人命?”丁牧野极为震惊,“如何结的案?”
“虞连胜打死叶成民,本是凶嫌。但他已死,便没有下判。最后叶家赔了郭氏一百一十两银子。此案便结了。”
“……”丁牧野无语了一会,才捡回了思路,“那便要问问郭氏同虞树贵先了。”
“大人说的是。”卫常恩合上卷宗,起身道,“那便让清文去走一遭?”
“不。我们一道去。”丁牧野道,“据说虞家畈在塘河边,塘河是周县同塘河县的分界处。我去瞧瞧。”
眼看临近晌午,卫常恩又看了下家中的账本,才看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