槁,浑身上下无数伤疤,她们也不确定。连胜说是,她们便觉是。全当是在外生活不易,才落得那副下场。”
丁牧野便沉吟了一会。
卫常恩问道:“虞慕东为何离家十五载?”
是了,算上这五年,确实十五年了。虞树贵叹口气,脑海里的陈年旧事像是雨前池子里的鱼儿,挣扎着游上水面想换口气。
“那年村里莫名起了一则流言……大人,此事当面问草民三哥较为妥当。”虞树贵擦擦汗,那些往事早已烂在血肉里,此番回想起来,原先藏着掖着的愧疚也冒了个尖,心里头就突了一下,忽的开不了口了。
丁牧野看他片刻,点了点头:“且带我们去往虞慕东住处。”
虞树贵忙应了,领着他们三人往虞慕东的旧房舍里去。一路上碰着其他村民,便告知他们,说是知县大人派了衙役过来查案。
虞慕东离家十五载,家中只剩儿媳郭氏同她的一双子女。因着公公和儿媳妇住一屋不妥当,郭氏便收拾了前头的两间杂物房给虞慕东住。
去的时候,虞慕东不在,说是去上坟了。
丁牧野同卫常恩便打算先问问郭氏。
郭氏三十岁左右,身形消瘦,精神气也不足。瞧见虞树贵带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