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树贵,今早你可见过他?”
虞树贵不知在想些什么,神色惊慌,浑身抖个不停。听见知县大人发问,他仍有些神思不属:“没……没见过。”
丁牧野看他片刻,见他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便又问道:“这处坟地,他不是第一次来?”
虞树贵一愣,张了张口,下意识看向地上的尸体:“应是第一次。许……许是郭氏同他讲的地儿吧。”
丁牧野没应茬,抬头四顾,看向这处坟地的周遭。
坟地靠近河边处有许多半人高的芦苇,绿叶长杆子,能遮点视线。另外三面皆是菜地和荒地,空旷少人。约莫半里后才能瞧见塘河县内的一处村庄。
若有人在此地杀人,借了芦苇的遮挡,确实无人能瞧见。
卫常恩此时将视线从泥地上抬了起来:“大人,若猜的没错。此处便是案发地,死者可能是被勒颈窒息而亡。”
虞树贵几不可查地颤了下。
“怎么说?”
“你看这地,像不像是被脚后跟刨出来的?再看死者的鞋跟处,泥土脏污较甚。寻常走路不该这般。”卫常恩指着近旁一处地面说道,又微微蹲下身指了指尸体的颈项,“两侧并无勒颈痕迹,可见凶手许是徒手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