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蹙眉。若是茶税额一样,同样数量的茶叶,被评为上品和评为下品,能拿到的银钱就差很多了。
“当年草民三哥在叶家茶园干活,干的便是这收茶的活。”虞树贵的语气不知不觉唏嘘起来,“东边方家村有一户人家的媳妇罗氏,长得出挑,常常拿炒制后的茶叶去卖。回回评的都是上品。邻里间就起了些流言。说她不守妇道,勾搭收茶的男人。”
“罗氏那口子原是不信,就拿了同样的茶叶叫罗氏她婆婆送去茶园。被评了个下品。再换罗氏去,又是上品。他便对罗氏非打即骂。”虞树贵叹口气,“听邻里说,罗氏央求她男人,让她别去了。她男人不肯,这上品茶和下品茶银钱差的那么多,哪有给钱不赚的道理,就非逼着她去。日子一长,就出了事。”
“出了何事?”丁牧野问道。
“送茶前一日,刚下过大雨。路难走。罗氏送茶就迟了些。他们说,叶家二爷……就是叶成民在那骂罗氏,说她耽误他收工,叫她排到最末去。当日,罗氏是最后称量茶叶的。轮到她时,天已经黑了。当夜,她没回家。第二日那家人抬了她的尸首到了叶家,说要叶家赔银子。”
“这和虞慕东有何关系?”卫常恩看他。
虞树贵便道:“草民三哥,曾经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