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倒是个心善的,一百一十两竟匀去近半。
“她膝下无子?”
“没有。大伯娘四年前也去世了。如今她就是一个人。”
“怎的不改嫁?”丁牧野插嘴问道。
郭氏神色也有些疑惑:“民妇不知。去年好几个媒人问她,她都不应。许是想为连胜守节吧。”
三十多岁就守节?丁牧野暗自摇头,却听卫常恩在那问:“虞连胜死时,她进门几年了?”他就眨了眨眼,不懂她问这个做什么。
郭氏道:“六年多。”
“六年无子,虞连胜同他母亲,没有话讲?”
丁牧野心里就咚得一声,是了,他没有从如今女子的角度去看事情。确实想不到这点。
郭氏一脸犹疑,停了脚步,压低了声音道:“大伯娘……一直说要叫连胜休妻再娶。后头病了,才没再提。连胜……时常不着家。”
“为何不着家?”
“他在塘河县城里租了个屋子,跟着旁人学木工活。个把月才回来一趟。”
塘河县城离虞家畈跑马也要半日,确实有些远。
郭氏又走了起来。绕过两个弯,在一幢木栅栏围起来的房舍前停了步。
“桂珍!”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