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大轿一样不少,只是奇怪在于不见新郎官,迎面而过的花轿也是空的。
游子羡也看见了,他沉吟道:“如果处处都正常,就一处不正常,那么这不正常之处或许就是关键所在。”
顾清越附和:“那我们跟上去看看。”
说罢,牵起游子羡的手就要走,刚迈步忽又想起什么,随即快走一步,手自然而然的松开。游子羡看了看自己的手,嘴角划过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
两人跟在送嫁的队伍后面,唢呐欢欢喜喜的吹着,男女老少各个喜笑颜开,哄抢者喜婆抛洒的喜钱。那么喜庆,那么欢乐,完全看不出来这是一座活死人城。
忽而一阵风起,天色肉眼可见的暗淡下来,送嫁的喜乐犹在,人影却在黑暗中消失不见,渐渐地连喧闹的声音都戛然而止,只余空荡荡的风冷飕飕刮在脸上。
周围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连游子羡的气息都感受不到了,顾清越屏住呼吸静听四周,突然手腕一紧,一只手向上袭来。顾清越眉头一皱,另一只手握着一把匕首就要向后刺去。
“是我。”耳边一阵热气,来人握住她欲袭击的另一只手腕,轻声耳语:“不要说话,你看后面。”
顾清越闻言转过头去,眼睛适应的黑暗,慢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