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地说道,“我能孝顺郡主的也只有这些了,郡主不要拒绝我。”她还回头,柔柔弱弱地问南阳侯。
“父亲,您说是不是?”
“嗯。”
南阳侯似乎都被阿萝待乐阳郡主的心给动容了,英挺的剑眉挑起,目光就落在了脸色苍白的乐阳郡主的脸上
乐阳郡主……乐阳郡主浑身都哆嗦,可是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她不敢暴露这玉盒里的猫腻,更不敢叫南阳侯知道自己当初做了什么,因此哪怕恐惧这伤药恐惧得不得了,可是在南阳侯专注的目光里,她竟什么都不敢说,颤抖着嘴唇讷讷了什么。
见她不再多说,阿萝眼角就一滴清泪悬而未落,越发带出几分娇艳来,白嫩精致的指尖儿就将那玉盒之中的伤药抹在手心儿,浑然不在意那秘毒也渗入了自己的手中的皮肤,柔柔地给乐阳郡主涂了起来。
她就僵硬着身子,明知这是要命的玩意儿,却还是忍着苦水叫阿萝给自己涂抹。
乐阳郡主觉得自己的脸一定都已经僵硬到了极点。
“您往后啊,一定会更美。”阿萝就憧憬地看着乐阳郡主的脸柔声说道。
乐阳郡主只想求南阳侯赶紧走,可是南阳侯显然爱重她到了极点,见仿佛这伤药当真极好,就对阿萝淡淡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