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
如今仅有的一点阴郁,只不过是因在南阳侯府中的阿萝。
她的姐姐还好么?
南阳侯夫妻反目,她的姐姐有没有受到连累呢?南阳侯夫人怒打乐阳郡主的时候,她的姐姐在哪里?是不是在乐阳郡主的面前?有没有受到波及与伤害?
她担心极了,可是却不敢说出口,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会不会叫阿萝在南阳侯府中更为难。
她满心的难受,可是又怎么能因自己的难过就叫宁国公夫妻为自己担心?可是她没法儿听姐姐的话,就一个人在国公府里过快乐的日子,什么都不想。如果能和这白兔一样没心没肺该多好呢?
阿妧笑了一会儿,就红了眼眶,怔怔地看了这白兔一会儿,小声儿说道,“它可真快活。”她都不知道自己往后的路该怎么走。她的人仿佛被刨开了两半,一半儿娇憨撒娇打滚儿,什么都不必想。
另一半儿却没法儿放下阿萝,每每想到阿萝,她心里就充满了负罪感。
当阿萝受苦的时候,她却没有想着将阿萝接出来,只知道自己过快活的日子。
“姑姑怎么了?”卫瑾将白兔放下,见它似乎不耐烦地往一旁蹦蹦跳跳地跑了,就蹲在阿妧的身边问道。
“我想……靖王殿下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