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你要离京,将你的爱妾留在府里。今日我不教好了她的规矩,日后她就要仗着你的宠爱无法无天了!”
见南阳侯起身束手而立,太夫人就淡淡地说道,“你不在眼前,她这宠妾只有更猖狂的份儿。她生的那个从前就敢勾勾搭搭,往后只怕没个教训,更要作祟。到底都是后宅女眷,她的事儿有我教导,不必你护着她。如你觉得我这老不死的没有资格教训你的爱妾,你大可以护着她忤逆自己的母亲。”
她这话都说出来了,南阳侯还能说什么?那种抱着爱妾歇斯底里,蹦着青筋咆哮“你们无情无耻无理取闹不懂真爱!”,那也不是南阳侯的风格不是?
侯爷走孝子路线的。
“儿子不敢。”果然,南阳侯就很恭敬地说道。
“你不敢就好。”反正这儿子又要去给皇帝卖命,太夫人也不怕跟他感情生分,左右分离这么远,生不生分的也没差啥。
她冷哼了一声,见乐阳郡主就在那里柔弱无助地哭着,自己派遣去南阳侯府的嬷嬷正面无表情地进门,越过乐阳郡主将手奉给自己一张身契。
打开看了,见正是那袖鸾的身契,她就满意地将身契交给了南阳侯夫人,带着几分厌恶地吩咐道,“拖出去!哭成这样,难看得很!”她连南阳侯都压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