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欣荣伯一眼,目光落在她那雪亮的刀锋上一瞬,就惶恐地避开了目光,颤颤巍巍地去给南阳侯看伤。他就知道这南阳侯府里是起了内讧了,只是却不敢多说什么。
这年头儿,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侯爷这是……”他一见那伤口就抹汗了。
这么凶悍的两刀,简直是要将南阳侯至于死地的节奏。
偏偏南阳侯这个受伤的人也不怎么配合。
他双目赤红,正死死地看着阿萝的方向。
显然方才阿萝说的话,令他心中动怒。
“无论你怎么说,阿妧都是我的女儿!”
“打从我母亲亡故,就再也没有养育她一天,却妄想还得她一声父亲的女儿?”阿萝就讥讽地问道。
这简直再也没有这样无耻的人。
凭什么宁国公夫妻辛辛苦苦养大了女儿,却还要分弟弟一半儿?
“是你过继了她,日后她跟你就没有任何的关系。”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南阳侯轻声说道,“生而不养,妄为人父。她当年那么小,被你丢弃,你知不知道她多么害怕?”
小小的一颗团子懵懂无力地看着这个世界,生父不要她了,她要在伯父伯娘的身边过日子,那种惶恐谁能知道?宁国公是个慈爱的父亲,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