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渊仰头靠着墙,一条长腿伸出老远,一条腿弓起,骨节分明的大手软软的搭在膝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我知道。”
见香桃瞳孔又放大了一圈,他缓了一口气,解释道:“如果是你,就不会故意让第一杯酒掉到地上。”
香桃微晒,果然她们这些小伎俩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她舒了一口气,突然瞥见夏渊正烦躁的扯衣领。
刚放下的一颗心又蹦到了嗓子眼,她抱紧了身子,警惕道:“那将军为何带我过来。”
夏渊头疼欲裂,这会他用膝盖上的那只手支着头,另一只手压在太阳穴上,轻轻揉动,香桃的话太多,他心里止不住烦躁,说出的话也严厉,“不带你,祖母怎会让我离开!”
又见她缩成一团,噤若寒蝉的样子,他轻嗤一声,“你是不是话本看多了,本将军这副身子被喂了多少毒药都没事,还禁不住区区的合欢散?”
香桃抱着膝盖的手稍稍松开一些。
可是,说完那句话,夏渊就后悔了,他吃下的应该是西域药力最猛的“佛棍”,此药只有大漠胡族才能消受得住,而且一旦服下,必须泄.欲,否则轻则内心烧灼,生不如死,重则经脉紊乱,神志不清。
香桃也注意到夏渊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