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想好了么?”
香桃目不斜视,盯着门扉,正色道:“想好了。”
“说来听听。”
“第一,妾身不该弄乱将军的院子,第二,馈赠要大气。”
夏渊拧眉,他在问账册的事,她这说的是什么。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也不想深究了,遂严肃道:“先去睡觉,明日再继续想。”
香桃脸色一沉,这位将军到底存的什么心思?真难猜。
一转身,两人却又同时犯了难——屋里就一张床。
“我睡地。”香桃非常体贴的提出。
夏渊睨她一眼,“腿都站不稳了还逞强,都睡床。”
都睡...床,香桃心里惶然,他这样说于情于理都挑不出错处,她只能顺从。
夏渊生活作风朴素,寝室的床不是雕花繁复的拔步床,而是四角简单立着四根柱子的架子床,四周围以柔软的纱帐。
庆幸的是,这个床很宽,一上去,香桃就骨碌碌滚到最里边,而夏渊则躺在床沿,没有一丝越矩的意思。
*
翌日,夏渊醒来时,床上已空无一人,他翻身起来,坐在榻沿。
后半夜他难得睡的踏实,中间没有醒过,而且,他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