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的干爹和干妈不是一家人。
没有人要我干爹,我干爹是个单身汉。
据我弟弟木木说,干爹就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做人太挑了。
不懂不懂!
外人完全搞不懂啊!
好在我不是很笨,我很容易就明白了。
我发誓哦,咦?为什么我又发誓了?
不管不管,反正我看得出来,霍孝大伯很喜欢我妈。
于是我爸又吃醋了。
别人不晓得,但是我知道的,我爸是个醋井。嗯,就是能够打出无数醋的那种醋井。醋桶已经完全不能形容此人。我猜,他晚上肯定是要“教训”我妈妈了。
可是这也只是猜测,毕竟听墙根这种事儿,我如果敢做,那么我打赌我爸可不会管我已经十二岁,是个淑女的事实,他一定还会动手的。
没办法,有个一言堂的家长就是这么可怕。
霍孝大伯只住了三天就走了,他很忙,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忙,不过听说是很牛逼的一个人。他在北平很厉害的,人人都要尊称一声“孝爷”,他说一,没人敢说二。
据说他干掉了很多坏人,被称为真正的英雄。
我不太懂,但是他走了,我还是点伤感的。
不过很快又有旁的事儿冲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