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宋卿源听着,没有拿她开刀。
许骄仿佛也精神了许多。
好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从她在朝中的时候就在提,眼下她又晃悠一圈回来,还在提。国家机构太大,冰冻三尺,又牵一发而动全身,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所以糟心的事情还是会反复重来……
她离开朝中几月,知晓先听后说。
从始至终,许骄都没开口。
天子也极少开口。
在东宫的时候,宋卿源同她说得最多的就是,朝中之事多听少说,你不要看他们天花烂坠说了什么,要看他们做了什么。
她一直记得。
所以她在朝中要么不说话,要么一针见血,她又不涉及派系之争,所以她说什么,旁人都多忌惮。久而久之,她在朝中的威望盖得过早前的老臣。
眼下,许骄同宋卿源一样,听朝中从鸡苗蒜皮的陈芝麻烂谷子开始争执,一直到几轮之后,有人开始提梁城水患之事。
许骄微微侧眸。
十余年前的梁城水患,爹爹死在那里。
这一直是她和岑女士心中的一道疤,即便勉强愈合,也会在听到的时候再次撕开。
许骄楞了稍许,以至于对方刚开始说的时候,许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