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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娇气?”他随口感叹。
许骄当即不吱声了,她就怕旁人说她娇气,像姑娘之类的。
宋卿源往后没有再多问,留下药膏,也留了句,“疼就自己擦,止疼的……不留疤。”
“哦。”她一面应声,一面伸手去挠寿桃。
“爪子……”他微恼。
她赶紧收手。
……
都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许骄忽然想起,一时还有些怔忪。这一轮胡思乱想中,宋卿源不知不觉给她将药膏都涂好,“小时候磕过一次,还哭鼻子,嗯,眼下是长大了……”
宋卿源漫不经心一句,许骄不知道他是随口说起,还是特意说的风凉话,但上了药膏,凉凉的,不疼了,她又下意识伸手去挠。
“别挠。”他没看她,都知晓她肯定在伸爪子。
许骄连忙收起爪子。
……
药膏擦完,内侍官端了水给两人净手。
宋卿源用饭的时候从不说话,许骄同他一起用饭的时候时常在想,他应当是一个人吃饭挺无趣的,不说话,也一个人,所以经常让她留下来一起吃饭。久而久之,她都能品出是宫中哪个御厨的手艺。
许骄有些挑食,饭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