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个工部,朝中都知晓同相爷逞口舌之争,只会自取其辱。
郭尚书是气糊涂了!
“黄口小儿,我同你讲什么风范!”郭石弘气得甩袖,“你仗着天子宠臣,结党营私,胡作非为,败坏朝纲,目无法纪,只手遮天,老夫看你才是这朝中最大的毒瘤。”
【又来了!】
【上一个这么说的顾相,已经告老还乡了,怎么还不长教训?】
【郭石弘也是撕破脸了,这么当着相爷的面
就来。】
【旁人说也就罢了,我就琢磨着,郭石弘他说这番话,他自己好意思吗……】
【坐等被怼!看相爷啪啪打脸!】
【哦豁!这回郭家的老底儿都要被揭个底朝天了!】
【赌一百两,郭尚书一定后悔来过政事堂!】
【我赌二百两,郭尚书这回回去一定扎小人儿!】
果真,许骄不紧不慢起身,径直走到郭石弘面前,郭石弘不由退步,“你要做什么?”
许骄唤了声,“长平。”
齐长平是去年的探花郎,也是许骄用得最勤的翰林院编修,许骄唤了一声,齐长平便在一侧抱了一大摞东西上前。
郭石弘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