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道,“在灵山寝殿,相爷稍后遂老奴来。”
许骄羽睫轻颤,颔首。
……
灵山行宫许骄早前来过一次,宋卿源还在东宫的时候,她是东宫伴读,遂宋卿源一道来灵山祭天。
寝殿内,是熟悉的白玉兰混着龙涎香。
宫人说陛下歇着,还未醒。
许骄轻手轻脚入内,怕吵醒他。
龙塌上,宋卿源阖眸平躺,五官依旧精致,只是带了些苍白和疲惫,临到近处,是能闻到白玉兰和龙涎香下掩盖的药味。
看着宋卿源安静得躺在榻上,许骄眼眶微微红了,上前坐在床沿边看了他许久……
上次这样,还是东宫南巡的时候,他替她挡了一刀。
那个伤口深得,她眼下都还记得。
她一直很怕刀剑,就是因为那趟南巡遇到刺客,她险些丢了性命,又在回京路上照顾宋卿源,太医换药的时候,她见过宋卿源的隐忍和闷哼模样。
若是那一刀砍在她身上,她可能早就没有了。
是宋卿源拿命换来的。
就算是那时候,宋卿源也就月余两月便在外人面前如常,但这次……
许骄见他的手露在锦被外。
许骄怕他冷,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