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好奇地摆弄李铮的笔记本电脑,很随意地说:“都差不多,漂亮就行。这个是游戏吗?怎么玩?”
李铮在他身后,便伸手过去敲着键盘上的某几个键,示范性地玩给他看。
他自然地向后一仰,舒舒服服靠在了李铮胸前。他经常会这样和李铮发生肢体接触,表现出一种对李铮全身心的信赖。
但这让李铮更不能确定,他到底是直男,还是天然弯。
1996年圣诞前夕,大学放了寒假,他要回芝加哥,而那部恐怖电影的剧本创作也告一段落,李铮就也趁着大假回国探亲。
回到中国家里的日子,李铮每一天都归心似箭,热烈地想念着在他伊甸园里的那个青涩少年,他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勇敢点直接表明心意?
以及怀疑,有没有可能,简小楼早就已经猜到了他的心?也是在等他挑明?
他为他做的所有事,早就远远超过了所谓“好朋友”的上限。
然而元旦后,回到纽约的第一天,他就被简小楼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简小楼开了他的车出门,带着一个白人女孩回来。
当时他正在清理院子门口的邮箱,里面塞满了这段时间积压的报纸和各种信件。
福特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