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璃没好气地盯着他,“你是太闲,都没别的事儿了?哈啊……”聂钧已经将脸埋进了她双腿之间,她一条腿挂在他肩上,她的花户是每天用玉容膏在养的,白皙嫩弹,而且上面只有一层绒毛,得凑得很近才瞧得清。
“我已经一个月不曾来了。”男人反驳他很闲的这个说法。
这一个月他很努力的抵抗想来找她的欲望,甚至还接了东篱国的任务离开了南晋,可是他却无法抗拒来找他的欲望,只要她入他的梦,那必定是极尽旖旎的一场春梦,每每梦醒就得面对一裤子的狼藉。
他终于和自己和解了,他想找她,那就找呗!他的唇舌扫过了她漂亮的花唇,舔着那逐渐肿胀的花蒂,把那粉色小肉珠舔露了脸,脸出了那小小的尖端。
“哈啊.......”唐璃以手肘支撑着自己的身躯呈现半坐半躺的姿势,聂钧的逗弄令她身子绷了起来,像是拉开的弓弦,想要退,一条腿却被他牢牢的制着。
聂钧的唇舌描摹过她花唇的形状,炙热的吐息让她一阵酥麻,花水潺潺泌出,被他以舌卷入了口中。
唐璃仿佛听到咕咚的声音,知道他是把她的水给吞下去了,这让她一阵兴奋,又吐出了更多的花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问着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