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差走到棚子前,对其中一位少年恭敬地道:“启禀小侯爷,事情已经办妥。”
棚子下的几个少年放下酒杯,缓缓踱了过来。
行在最前头的少年头带金冠,身着浅蓝色箭袖长袍,只是长的颇有些猥琐,手里拿着一把象牙折扇,乃是永安侯的小儿子也是唯一的嫡子程浩。因是永安侯的老来子,被惯的不成样子。他甩了下衣袍自认为很风流地说道:“这几日京城戒严,手脚受限,甚是憋闷。难得领个差事跟着祁王殿下出来,本以为办差之余能好好松泛松泛,谁知刚到这里他就先走一步,真是扫兴。本世子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才不会这么早打道回府,定要好好玩耍一番才能尽兴。”
“京城竟然戒严了?自古以来,凡是都城非大事不会轻易戒严。这次戒严到底是何缘故?”一少年诧异道。
“那是因为……”话说了一半,程浩住了嘴。这个差事上面已经明令不可宣扬,自己差点给忘了。他故作神秘道:“自然是大事!不然能劳动本公子我亲自出马吗?”
“世子爷自是能者多劳。”其中一人恭维道。
“是啊,是啊。再说了,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跟祁王殿下一起办差的,那是我等盼都盼不来的机遇啊。永安侯府果然圣眷正浓啊。”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