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的时候,他人还好好的,今早去给他送饭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死了。”
“每个客房有多少个茶碗?”
伙计有些惊异,似是不明白为什么话题跳跃度这么大,“五,五个。”
“都是一样的吗?”
“当,当然。”
“好了,我问完了。你也先歇歇吧。”沈凉玉转头问道:“那个住在程汉隔壁的证人是谁?”
“是俺。”
沈凉玉闻声看去,一个长相略粗犷但穿着很富贵的男人站了出来,看着不伦不类,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暴发户。
他将视线落在沈凉玉身上,开口说道:“俺姓胡,就是要买程汉琉璃盏的人,本来已经谈好了价钱,谁知道被这个人横插一脚,坏了事。”他说着指了指神情愣怔的孙卫,浓眉轻皱,“俺看他们两个吵的不可开交,便想着晚上再找程汉谈谈,谁知道晚上他们俩又吵了起来还动上了手。”
“你看到他们打架了?”沈凉玉沉眸。
“没有。不过俺开始听到程汉屋里有人说话,后面又听到摔杯子的声响还有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俺想了又想,事情毕竟是因俺而起,还是去劝劝吧。刚刚走到过道,就看到这人从程汉屋里出来,神色那个慌啊,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