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摇大摆地离开,然后在第二天早上提前进去将准备好的茶杯补了上去,再装作刚发现尸体的样子喊人进来。可惜仓促之间你放进去的茶杯虽然看着差不多,但仔细分辨一下就能发现与原来的花纹根本不一样。”
“什么碎瓷片,我没见过。我也没放过茶杯进去,客人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我根本没理由杀他!”朱明目光闪烁,神情大变。
“你有。你刚才引我们上楼之时,我见你右手虎口和指腹全是厚茧,这是一个惯常摇骰子的赌徒最明显的特征,我想你应该是赌红了眼,欠下一屁股赌债,恰好程汉与孙卫因为那件七星伴月琉璃盏争执被你听见,火烧眉毛的你便起了贪意,原本只是想迷昏程汉,拿走琉璃盏,可是没想到程汉没晕死,你心慌之下只好将他砸死。我说的可对?”
“不,不……”朱明一个劲儿摇头否认。
“我原本也不知道你将瓷片弄去了哪里,后来听到这个伙计的话我才明白。”沈凉玉指了指秦掌柜身后的那个灰衣伙计。
“我?”那个灰衣伙计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你刚才说他半夜巡夜,今日一大早还起来挑水浇花对不对?其实他是将瓷片埋在了花丛下,又担心别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