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了,他没这么大的野心。”周修尧淡淡开口,心思却是百转千回,别说对方没有这个心思,就算是有,又如何?
对方若是有,他就永远将人困在身边也就是了。
荣宣难以置信:“你怎么回事?你忘了你到底要什么了?他没有野心,不代表徐家没有,还是说,这些年在宫里,你还没有看清楚那些腌臜事?扮猪吃老虎,这种方法你没见过?”
周修尧淡漠地抬眼:“孤自有分寸。”
“你的分寸就是将一把匕首放在身边,何时对方会捅你一刀你知道?”荣宣死死皱眉,他留在宫里近十年了,他绝对不允许主人的计划出现任何疏漏。
“那又如何?孤既然决定了,那么后果孤也承担得起。”周修尧深深看了荣宣一眼,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冷笑:“荣宣,你大概是忘了,孤才是主子,孤与你的主人是合作关系,不是附属,孤想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教。”
深沉寒凉的嗓音,让荣宣一怔,抬眼,对上青年高大沉冷的目光,不过是两年,对方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初见任他拿捏的崽子了,早就不是他们能控制得了。
“我这是为你好。”
“与其操心孤的事,不如派人好好去劝你的主子,听说他还没走?莫不是真的要留到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