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因为“重伤”这几日倒是不用上朝,也不必去御书房,落得个清净。
加上身边有个逗趣的小东西陪着,心情也极好,眉眼底都带了几分温情。
荣宣来的时候,徐锦文正在一旁练字练得昏昏谷欠睡,一听到荣宣在外禀告的声音,醒了过来,揉了揉眼,打着哈欠站起身,去开了门。
荣宣进来之后,就让徐锦文下去,徐锦文抱着门不动。荣宣皱眉,可看了眼垂着眼的周修尧,拱了拱手:“殿下,属下有要事禀告。”
周修尧这才看向徐锦文,声音明显温和了不少:“先去瞧瞧膳食如何了?”
徐锦文拖长声音诶了声,气得荣宣:“!!!”个小东西,竟是只听殿下的话,他到底是殿下的奴才还是这玉心宫的奴才?
徐锦文略略略吐了吐舌头,就跑了,这些时日被周修尧养得胆子大了不少,也知道荣宣不会怎么着他。
等徐锦文离开了,荣宣才皱着眉头将荣德海递过来的东西送到面前:“你瞧瞧吧,这是义父送来的,怕是……不好了。”
周修尧打开了,上面只有三个字,怜,恐危。
周修尧看完了,嘴角扯了一下,嘲弄地笑了笑。
“你还笑得出来?这三个字什么意思,怜,怜贵妃,恐危险,我刚刚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