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剑鞘,退在一旁向他行礼。
    然而不等沈长明开口,沈长修便突然从怀中拿出了一枚与刚才南珏手中那块非常相似的玉牌,举到楚翊泽面前,道:“皇上可还记得这块腰牌?”
    那玉牌上有一抹浅浅的红,楚翊泽晃了晃神,这枚玉牌和南珏拿着的那枚本是一对,在两人大婚那日他亲手赠与沈长修的,当时他说什么来着,朕不愿你如笼中之鸟被囚于这深宫之中,只要有朕在一天,这宫中你便来去自如,这是朕给你的承诺。
    但沈长修从未用过这枚牌子,自他嫁入宫中以来,除了大婚后的省亲以外,从未提过任何让他楚翊泽为难的要求,甚至就连宫门都很少出,自然也就鲜少用到这枚腰牌。
    沈长修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又怎会不知自己娶他的意图,他就这样甘愿被囚在他身边,老实本分的当着他与沈家之间的纽带,缓解着他对沈家手中权势的不安,可他呢,他又做了什么?
    再次看到这枚玉牌,楚翊泽有些恍惚,那日赠与玉牌时所说的话犹在耳边回荡,似是在细数他所愧对于沈长修的种种,楚翊泽上前一步想要靠近沈长修,但却被沈长明那个没眼色的大哥不着痕迹的挡在了面前,接过他递来的玉牌,那枚墨色玉牌上那一抹浅浅的红痕让他心脏又是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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