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沈长修回沈家那一个月当中,沈家人接二连三搞出的那些幺蛾子,此时全都有了解释。楚翊泽有些不敢置信的低声问道:“你是在威胁朕?!”
“臣不敢,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江游看着楚翊泽脸上震怒的神色,不知为何居然有几分想笑,威胁?对,就是威胁,赤果果的威胁。他倒要看看楚翊泽对南珏究竟有多么神情,江山和美人,孰轻孰重?
楚翊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手也紧紧地攥成拳头,眼中神色晦暗不明。冰冷的湖水中尽管有护卫轮换着托举南珏,但在冷水中浸泡时间过久,南珏此时状态非常糟糕,俨然已经出气多进气少。
面对这样脆弱的南珏,楚翊泽脑海里刹那间如潮水般涌出了很多画面,那些画面当中最让他印象深刻的就沈长修飘在冰冷的湖中,那样风姿卓绝的一个人,却因在冷水中浸泡太久而身体浮肿,死气沉沉不见半分曾经的风华。
那样的画面即便看过很多次,但仍然让楚翊泽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他的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江游,语气虽然仍然带着命令的成分,但却明显比刚才软了一些,只听他低叹一声:“让珏儿上岸,这次的事情朕不会再追究。”
江游脸上神色未变,干脆利落的点了点头。有了江游的点头,又是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