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牢牢地锁在江游的身上,像是要在他身上盯出一个窟窿一般, 一瞬不瞬。而他身旁的察克尔也豁然起身, 大步走到殿中央, 对着楚翊泽便跪下行了一个大礼后,压抑着怒意说道:“敢问皇上和皇后此举是何意?我南邬的皇子竟被你们这般侮辱, 甚至出手伤人,难不成大御并未将此次的谈和放在眼里,并未将我南邬放在眼里?!那我看这协议也不用签了, 我们即日启程回南邬禀报南皇!”
这话一出, 原本还有些嘈杂的大殿中瞬间安静了下来, 察克尔这帽子可扣的太狠了,言下之意便是, 皇后出手伤人, 伤的还是南邬的皇子,这是对南邬赤果果的羞辱,如果大御不给个交代的话, 接下来的和谈也不用进行下去了。
说白了,就是借此威胁楚翊泽惩治江游罢了。
楚翊泽皱着眉头看着跪在大殿中央的察克尔,又看了眼说完那句话后便不再言语,捂着手臂站在一旁的南谦, 只觉得头都大了,这个沈家当真是会给他找事儿!楚翊泽叹了口气,耐着性子说道:“朕并无此意,只是皇后被朕宠惯了,脾气有些不好而已,还望察克尔与谦皇子莫要往心里去。”
梯子架好了,但察克尔站出来说这番话可不是为了听这个的,自然也不肯顺着梯子往下爬了。身为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