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顶着这张酷似程迁的脸，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雷打不动给他送饭，一脸深情不悔的模样，季瑾函恶心之余，心中居然还生出了一抹诡异的快感。
也说不出究竟是什么心理，每次在程迁那里受了气，他敢怒不敢言，都会把卫子谦当做程迁，玩命的虐，往死里虐，轻的时候骂的狗血淋头，重的时候甚至大打出手也是常有的事儿。
而不得不说，卫子谦对季瑾函也算是真爱了，即便季瑾函都这么对他了，他还是无怨无悔，坚定不移的待在季瑾函身边。
后来，季瑾函已经越来越无法从拳脚中收获满足了，一来二去打着打着，俩人就又一次滚到了床上，而这次，清醒状态下的季瑾函发现了一个秘密，卫子谦居然是个双性人！
季瑾函看着一脸不安的卫子谦，心中原本翻涌着的恶心作呕的情绪却又转变为了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和探索，季瑾函一边沉溺于卫子谦的肉体，一边又享受着将卫子谦当做程迁虐的快感，食髓知味，两人之间的关系愈发变了味道。
就这样，一边享受这程迁带来的便利和好资源，一边又在另一个酷似程迁的卫子谦身上发泄着在程迁这里受到的屈辱和自己心中的欲望，季瑾函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爽过了，现在万事俱备，只等自己羽翼丰满，一脚踹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