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的配合着程迁唱完这出戏。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在他们这种层次,早就过了爱打听别人八卦的年纪,一向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现在却被生生拉着趟了这趟浑水。
陈英奇看着卫子谦和季瑾函的目光简直想要杀人,说来也是他当初听信了张福生那个白痴的话,居然会真的动了靠拉拢讨好程迁的小玩意儿而取得利益,现在想想这件事,陈英奇嘴里就不住的发苦。
同样的,张福生也不是傻人,陈英奇都看明白的事情,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呢,因此神色也非常难看。
卫子谦不得已之下,只得接过江游手中的牛皮纸袋,纸袋里面的分量很轻,但在卫子谦眼中却宛如有千斤重。
卫子谦接过纸袋勉强的笑了笑:“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那我就先下去了。”
他想走,却不代表江游愿意让他走,江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不打开看看吗?”
握着牛皮纸袋的手紧了紧,卫子谦的脸色有些发白,嘴唇却被咬出了血色,他像是终于豁出去了一样,竟是直接拉着江游的手臂就这么直挺挺的跪了下来,脸上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对不起程先生,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是我自甘下贱勾引季先生的,在季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