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我看他要跑,害怕冲撞了其他人,就把他拦住了,结果……”说到这里,大汉看了眼那人身下的那摊水渍,脸上神色一言难尽。
两个护卫皱了皱眉,谢过那大汉之后,忍着恶心上前询问,简单的几句对话之后,就从那人身上搜出来了那枚小玉牌,细细打量之后,总算明白了年轻男人为何如此慌张要跑,原来,他手里拿的这个玉牌才是赝品!
弄明白了一切之后,两个护卫再次向黝黑大汉道谢,拖着那油头粉面的年轻人拖出了工会的大门,丢垃圾一样丢了出去。
那个年轻男人被叉出去之后,黝黑大汉重新站到了队伍的最末尾,排队报名。报名有条不紊的继续进行着,半个小时后,大汉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手中拿着一枚红色的小令牌,上面写着考场和考号。
明天就是比赛正式开始的时间了,药师公会周围的旅店早已经是人满为患,虽然因为参赛资格要求报名门槛不得低于中级药师,导致够资格报名的人并不算太多,但很多抱着参观心态或是招揽好苗子心态的小宗门和世家们却数不胜数。
黝黑大汉在周围溜达了好几圈,发现周围的旅店已经全部被订满了,他倒也并不着急,找了家人少的小药店,付了十几枚金币租下了一间简陋的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