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生之数，连蚂蚁之内的小生命也算的话，只怕没人都不止几千几万了。
“应当不是杀生数，是杀人数。”众人没有说话，反倒是洛月汐微微挑眉，接下了空明大师的话。
可她话一说出来，更让众人骇然。如果真是杀人数，洛月汐头顶的数字是多少？超过百万了！而她才不过是筑基期而已！
这下子，不管是正派还是魔修，看向洛月汐的目光都古怪起来，既带上了些许忌惮却又有人带着厌恶和疏离，便是颜兴文，看向洛月汐的目光也满是惊骇和沉痛，仿佛不敢置信一般。
只有沈昭，依旧如故。
洛月汐扫过那些人眼神，心中情绪波澜不起，直到看到沈昭眼神时，才稍稍泛起些微暖意。于她而言，旁人毁她、谤她、惧她、恨她，又有何妨呢？
总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不值当她耗费心思，更不提难过委屈什么的了。对于不相干之人的观感，她向来不在意。
可就是这时，空明大师却又再次开口了，他转动了一下手中佛珠，看着洛月汐低声道：“道友虽然杀人数目惊人，却不染半分因果，身上也无怨气缠绕，想来道友所杀之人，都是身染罪恶之人。”
洛月汐眼神微微眯起，心中一动。这辈子，作为洛月汐，她还真没杀过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