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当扯线木偶一样,只听她的话,按她的安排做事。当年我不愿意让人知道我的信息,就是不希望她知道我在哪里,然后把我从军队拎回家。”这些并不是不可说的事,只是以往司景灏没那个心思说,如今大概得到司悦的回应,让他多了几分闲情,便随口说了。
张狂一听满脸同情,“可怜的队长,有这样的家人,难怪你从来不愿意提起他们。”说着好兄弟一样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有我们这些兄弟在,他们不疼你,我们疼你,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跟哥几个说,能帮得上忙的地方,我们一定帮,帮不上的,说出来我们也能大当你的听众,让你发泄发泄。”
一把拍掉肩膀上的手,“虽然这样,但我有个从小一起玩大的玩伴,她虽然每次都喜欢跟我顶嘴,有时候甚至会跟我动手,但她是唯一一个毫无所求给我温暖的人。只要有她对我好,哪怕全世界的人,都对我不好,我也不会觉得自己可怜。”
看司景灏说起司悦的时候,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柔情蜜意,张狂试探道,“你说的就是这个黑脸的姑娘?”
“嗯!就是她,以前的她脸可胖可圆了,大家都说跟红苹果一样,让人看着就想咬上一口。我还因为这个事情,笑话她,把她惹哭了。可三年前因为我喜欢她,她被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