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性命的地步。
这当中要谁来负责,又是谁导致事情走到这一步的?
他想,他要好好想想,然后能报复回来的,尽量报复回来。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两人的心情都很沉重,司悦尤甚。
隐去她必须离开的内容,她把李思缘跟她说的那些话,包括她的身世还有陈叔的事,都告诉了司景灏,“这些年她的行事作风,会越来越偏激,应该跟陈叔刻意的引导有关。”
陈叔跟在李娴静身边二十几年,事事以她为先,算是李娴静最信任的人,甚至没有之一。如果陈叔有意无意,在她身边说一些,他们两在一起如何如何的话,李娴静一定会听进心里,然后想出各种办法去拆散他们破坏他们。
这些天精神头不足,哪怕觉得陈叔这种时候不在她身边,除了感觉有点不对劲外,司景灏并没往深处想,如今听司悦这么一说,才知道这人有问题。
想到这些年自己跟李娴静,闹到这种地步,甚至她还是被气死的,都是这个他曾经也敬重的男人一手导致的,司景灏就恨不能将此人挫骨扬灰。
他咬牙切齿,“我一定会把他找出来!”好好问候他的。
感觉到他身上的戾气,司悦完全没有劝说他的打算,“是该问他讨回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