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收拾行李的手,司景灏恳求道,“给领导打电话,咱们迟一天走,今天把证扯了,明天一早我亲自送你过去。”
这好不容易才拿到他们梦寐以求的户口,司景灏无论如何都想先把两人的人生大事办了。否则,小丫头这一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他可不想中间再发生什么意外,又横生枝节。
如果可以我何尝不想成为你名正言顺的妻子,可眼下情况不允许,只能暂时把这件事搁浅,司悦心里如此想着,嘴上却如是说道,“军令如山,别说眼下只是咱们的人生大事,哪怕现在是生死攸关的大事,我也必须走,你知道的。”
同为军人,没人比司景灏更清楚这句话的分量,司悦这句话一出,哪怕他心里有再多的不舍,再多的不愿,他也必须服从,“那你先去,等我把手头上的事处理完,我过来找你,到时候可以的话,咱们就直接在你所在军区的居委会扯证。”
不想引起司景灏的怀疑,司悦应允了他的话,“这个可以有。”
心里纵使有万般的不舍,司悦却也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只是例行叮嘱司景灏要注意休息,生活要规律,要定期去医院做检查等等之类的话,其他但凡可能让司景灏察觉的异样的话,她一句都不敢多说。
两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