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抵抗得了的。
    宴会厅的过招,让司景灏知道,司悦的话所言非虚。
    他有些犹豫,“咱们扯没扯证这事儿,你应该没跟他们说过吧?”
    “没有。”无缘无故,谁也不会拿这种事跟孩子说。
    “那咱们去扯证,你也一定不会告诉他们的,对吧?”只要他们偷偷去,孩子们应该不会知道的,自然就不会有问题。
    “我不会主动去说。”但他们问了,应该会实话告诉他们。
    “那咱们回去就把扯证的事儿给办了。”
    “随你。”反正,能说的她都说了,他不听,她也没办法。
    扯证的话题就此揭过,司景灏开始问这些年他们母子三人的生活。
    既然已经相遇,甚至连孩子的事都没隐瞒住,也就没必要再遮遮掩掩的。而且,过去这么多年,他们母子三人虽不算过得很苦,却去过得不容易。
    这些必须让男人知道,男人才会知道你受的苦,才会更加心疼你。
    于是,司悦慢慢说起,过去几年的生活。
    当年离开后,为了不让他找到,她不敢用卡里的钱,也不敢找跟医学相关的工作,悲催的是除了医学相关的工作外,她压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浑浑噩噩,打零工勉强渡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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