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润,要么只比他自己自身获得的报酬多点,要么持平,更多的还是不够的情况。
如此,一旦按司悦的身价,给她高的报酬,这俱乐部极可能运作不下去。
另外,他也有点自持当年在司悦最困难的时候,帮了她,有那么点挟恩图报的意味在里面。
拉拉杂杂的原因整一起,就导致跟司悦的合约,迟迟没重新签。
过去这么多年,从来没听司悦提起这事,冯谦便因为她这是看不上俱乐部这么丁点薪酬,也就理所当然以为,这合约的事,司悦是不在意的。
如今听他这么多说,冯谦有点气短,但他是老板,同时也是这女人的恩人,再说当年的合约是司悦自己愿意签的,又不是他强迫的。
中间没改合约,他顶多只担了个不厚道的名声,并没其他什么事。
这么一想,冯谦顿时又觉得自己气势十足。
“别忘了当年这合约,是你自己自愿签的,我可半分没勉强你。这么多年下来,我一直按合约办事,半点没委屈你,你有什么好说的?”
“而且这些年,我从来没像其他俱乐部那样,一旦有选手出名,就勉强选手接触一些商业访谈,甚至带着选手去应酬什么的,只让你一门心思钻研台球的事。”
“要不是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