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给了个建议,就不管他,接着自己的话题,“媳妇儿,按我说的做,怎么样?”
面对这样的男人,权悦有时候特别无奈,“你总是兴致上来的时候,就胡说八道,然后事后跟个做错事的孩子,真不知道你这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
“你没发现只有面对你的事,我才总会这样子?”
“所以呢?”
“所以我这是把你当成最亲近的人,才会在你面前,毫无保留,不是?”
“按你这么说,我岂不要好好感谢你?”
“不用,你只要不跟我生气就可以。”
“就没见过比你还赖皮的人……”
两人一路闹着回到住所,虽然司景灏已经清醒,但权悦还是动手给他煮了醒酒汤,让他喝。喝完就催促他去洗漱休息,不让他再闹。
前两晚上闹腾太厉害,司景灏也累,加上喝酒了,这次特别听话。
不过,这个听话只局限于睡觉这件事,至于睡书房的事,他就跟没发生一样。
权悦也担心他喝酒,晚上有事,便懒得跟他计较,由着他去。
她则去书房,开始看司氏集团的现状,起初他们把司氏集团托给专门的公司运营,后来司景灏自己手下养了一批人,这些人他还特意送去权赫峻那边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