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话,绵里藏针,三言两语便将骆秋迟推到了一个不堪之境,将他置于肚量狭小,毫无君子风度,幼稚如黄毛小儿的可笑形象之上,一时引得在场众人也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姬文景背着画匣走上前,冷冷道:“愿赌服输,说一通废话做什么,赌不起就不要来赌了,趁早回去睡大觉,白白浪费时间做什么,搁这吹冷风又很有意思吗?”
他一番呛声下,付远之脸色微变,骆秋迟却笑了笑,上前将生死状展开,月下示意给众人看:“我只知道,今夜这冷风不是我自找的,而立下这生死状的四个人,输了也仅仅只是胯下钻几个来回,我输了却是要断胳膊断腿儿,甚至赔上性命,书院也待不成了,大家心知肚明,究竟谁更要讨便宜一些?不能因为我命大,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这生死状也只是一纸空言,毫不作数了吧?”
“小儿尚知一诺千金,我却瞧诸位同门之中,有人自诩君子之道,冠冕堂皇,实则却比小儿还不如,这算不算得道貌岸然,虚伪至极?”
一声轻笑,眼尾似有若无地一瞥,月下的付远之脸色一白,袖中双手暗自握紧。
“行了行了,不要再说了!”谢子昀铁青着脸,咬牙上前一步:“骆秋迟,输了就是输了,谁要抵赖了,钻就钻,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