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秋迟猛一回头,瞪大了双眸:“你还笑?”
闻人隽赶紧埋下脑袋,咬唇死死憋住,可惜不停颤动的肩头却出卖了她,骆秋迟气得头上都快冒烟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忽然一把扣住闻人隽的手:“跟我走!”
闻人隽猝不及防:“去,去哪?”
“回去啊,再在这破地方多待一刻,我都要疯了!”
“那,那就把杭如雪扔这了?外头天都黑了,要不要通知他府上的人来接他,万一他被人……”
“接个屁,他还能被人先奸后杀不成,等这龟孙子自己醒来吧!再待下去,老子保不齐一刀劈了他!”
夜色如水,风声飒飒,月光将两道人影拉得很长很长。
回去的一路上,骆秋迟的脸色始终黑得吓人,闻人隽在他旁边不时低头,窃窃发笑。
她忍了又忍,到底没能忍住,拉了拉骆秋迟的衣袖,小声道:“老大,刚刚那,那是……你的初吻吗?”
“你闭嘴!”
闻人隽被这一喝,笑得更欢了,两只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她情不自禁就伸手勾住了骆秋迟的手,在风中晃了晃:“骆小师弟,老笑别人是雏,原来你自己也还……”
“你给我闭嘴!”
骆秋迟又是一喝,脸上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