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不住磕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只是太怕了,太怕了……我想回家见阿姆,我想回家见我的阿姆!”
他说着越哭越厉害,旁边不少围着的士兵眼眶也红了一圈,杭如雪却是冷面无私,高声喝道:“不管什么理由,临阵脱逃就是死罪,拉下去,斩了!”
那逃兵吓得身子一哆嗦,伏在雪地里猛然磕头求饶:“不,不,我不想死!骆老大,杭将军,我求求你们!我阿姆还在家中等着我回去,我不想死!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军令如山,没有特赦!来人,把他拉下去!”杭如雪一挥手,依旧冷如冰霜。
周遭士兵面面相觑,个个心生恻然,一时竟没有人上前来动手。
杭如雪的脸色越来越冷峻,正想再开口时,他旁边的骆秋迟上前一步,懒洋洋道:“不用拖下去了,我来动手就是。”
所有人脸色一变:“骆老大!”
那逃兵也浑身剧颤地望着他,吓得尿都出来了,骆秋迟却步步逼近,没有心软,他刷地拔出腰间长刀,冷光森寒,毫不迟疑,扬手就狠狠挥了下去——
那逃兵一声惨叫,不少人闭上眼睛,不忍再看,却是冷风一阵,雪地里只悠悠落下一缕头发。
那逃兵吓得身子都瘫软了,双手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