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机,她感慨地说,“那手快的,都重影了。”
“噢。”齐诺这才想起来,好像有这么个事儿。
“不过这人吉他弹得好,就是人有点怪。”陆小亦回忆地说,“我上个学期选修的一门课正好和他一起上,这哥们儿本来趴着睡觉,上课上到一半,他忽然噌地站起来,跟老师说他有灵感了,翻桌子就跑,把我们都看愣了。我还第一次看到有人把逃课做的这么明目张胆清新脱俗的。”
“真的吗?”齐诺听着好笑,“这人这么特立独行啊。”
“可不,他班同学管他叫朋克哥。”陆小亦也笑道,“听说他还爬过咱学校最高的那棵树,好像是想要感受下从自然的角度凝望城市的感觉。吓死他班辅导员了,本来学校想给他记处分,结果他翻来学校条例,说他研究过他爬树没违规,这事儿后来就不了了之,所以咱学校所有高过一米八的树上都挂了牌儿,禁止攀爬。”
“这个男生在音乐上一定很鬼才。”齐诺感叹道,“想法不同,才能搞出好音乐。”
“谢谢夸奖。”就在这时,一个男性的声音响起。
齐诺和陆小亦睁大眼睛,她们一起转过头,看到敞开的后门处靠着一个很瘦、但是很白皙干净的男生,那么普通,一点都不像是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