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绛云岛,在我岛中寒潭下水牢中赎罪忏悔六十年。”邱至澜一字一句说完,问牛闻笛,“如何?这条件不算过分吧?”
牛粲华本来瘫倒在母亲怀中啜泣,听说这一句,立刻跳起来尖叫着说:“我不去!你们还是杀了我吧!”
牛闻笛回头瞪了女儿一眼,又看看妻子脸色,回头对邱至澜说:“我要考虑考虑,你给我三日时间。”
“两日!”邱至澜还价,“我们退后十里,两日后再来。”
双方说定,邱至澜果然带人后撤,找了地方设结界休息。华令宇修为高,又是紫浮宗的人,郦阁中人都躲着他不敢打,所以他完好无损没受过伤,就热心的来帮邱去浪治伤,顺便感叹邱至澜大仁大义,为邱岛主最近蒙受的污名鸣不平。
“说来此事还没谢过令宇你,我如今实在无暇顾及那些虚名……”邱至澜坐在一边,看着两个受伤的儿子,满脸烦恼之色,“家门不幸,遭此大变,还有小人落井下石,真不知是不是我绛云岛流年不利。”
华令宇道:“莫非是有什么人嫉恨邱岛主,借机生事?”
邱至澜摇头:“我一向不与人结怨,实在想不出谁会这样做。啊,你是不是说最近又出了一期八卦,是讲陆致领的?他又做什么了?”
华令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