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软头也不撇,往旁边挪了一步。
不知站了多久,直到下一堂历史课的任课老师站到教室门口,李天王才作收束。
等他离开,林软和周漾一前一后坐回座位。
喻子洲回头敲了敲桌,语带调侃,“哈哈哈林软你也太倒霉了吧,是不是特别想打你同桌一顿?”
林软一言不发,垂着脑袋拿书。
周漾正在活动肩膀脑袋,见喻子洲哪壶不开提哪壶,抄起书就扔过去,“我看是你想被打一顿吧!”
历史课无缝衔接,老师在讲台上喊起立,喻子洲也没跟周漾再贫。
乘着起立敬礼的功夫,周漾转头喊,“林软,林软?你没事吧?”
林软没理。
坐下后,周漾又在座位下使小动作。
林软忽视几次,终于忍不住了,她转头瞪周漾,眼圈红红的,湿漉漉的眼睛愈发水亮。
“周漾,你烦死了!”
她双手伏在桌边,把头埋了进去,再不吭声。
不曾想下一秒,周漾弯下腰,凑近,歪着脑袋从下往上看。
两人在桌下以一种奇特的姿势对视。
空气好像因为空间的缩小越来越稀薄。
林软忍了又忍,可不争气的,一眨眼,大颗眼泪就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