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短短一句话来回删改,最终发送出去的版本是:“谢谢你的帽子,我很喜欢。”
发完,她又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过分客气,于是补了张笑眯眼的樱桃小丸子表情包。
周漾没回信,中午却来了一楼,找她一起吃饭。
十二月底到一月初是各大高校保送生考试进行的集中时间段,拿了奖的竞赛生都在估算自己的实力,挑选一所稳妥的学校,
周漾却无需参加,帝都大学一纸合约,他签下名字的那一刻,某种意义上就已经与高中作别。
他呆在学校一般就是帮老师做事,改作业改试卷又或是跑腿。
上课时他就坐在角落安静看书,看的倒也不是杂书,都是大学课程里要用到的课本。
老师没对他做什么要求,不来上课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有一个大前提:不能影响同学。
上午的最后一节课他没上,在办公室里和老师研究试题,快下课时他提前离开,在五班外面等候林软下课。
五班同学陆陆续续往外走,见到他少不得都要瞥上两眼。有认识他的,也要和他说上一两句话,或是恭喜,又或是揶揄。
周漾对拿了金牌一事至始至终都没表现出热烈的欢欣,别人恭喜,他的态度也一直淡淡。也不知道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