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腰窝,几乎把女人的完美身材全部集齐了,引人遐想。
祝捷出了会场,冷风一吹,把她冻得瑟瑟发抖。
酒气被吹散了不少,连心底的恐慌都减少了,她变得前所未有的冷静。
她该想后事了。
祝捷印象中近期没有流血事件,排除血液和母婴传播,只有性传播。
她的私生活很干净,除了跟自己的丈夫卫明远会做之外,没有其他男人,答案不言而喻。
她拨通了私家侦探的电话:“之前让你调查卫明远和祝骄的关系,你查得怎么样了?”
“我正准备打电话给您,祝小姐,您丈夫在婚前就有一夜情行为,他还有轻微主奴情结。不过这些痕迹都有人替他故意遮掩过了,婚后他也约过不少女性——”
电话里传来私家侦探平板的叙述声,祝捷只觉得胃部翻涌得更加凶狠了,她忍了又忍,却始终压不下去,直接吐了出来。
好恶心,全身上下都透着恶心,她觉得自己满身泥泞,卫明远竟然敢这样对她。
“祝小姐,您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祝捷抽出纸巾擦擦嘴,脸色冷漠。
“前几天我们追踪到,他今天约好和一个高级妓/女去小旅馆开房,体验刺激。有一段音频稍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