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的方向正是顾建业指着的位置,显然和顾建业看中了同一条裙子。
“这位女同志,这条裙子是我先看上的。”顾建业以为对方没有听到自己刚刚说的话,好脾气地对她解释了一番,可惜那个女人仿佛没有听到顾建业的话,双手交叉在胸口,眼角的余光睨了顾建业一眼,又对着那个柜台的柜员说了一遍。
“我和你们领导可是认识的,那条裙子我要了,赶紧给我包起来。”
沈荞的侄女过两天要过生日,她堂哥沈恪前些日子可是已经升了市委副书记了,而且在政治党派里头,沈恪那年纪,还正值壮年,在这个时候,能坐上副厅级的位置,可以说是前途远大了。
沈恪的父母早逝,因为往日的一些恩怨,和他们这一系的感情并不是很好,不过爷爷还在,总归还是一家人,再说现在沈恪起来了,往日再多的恩怨,也都能消除,沈荞的丈夫箫敬宗现在还在沈恪底下做事,萧家在军部有人脉,可那些人脉在政党上未必管用,萧家的老爷子是个死板的,也不肯帮唯一的儿子活动,心里就惦记着那个该死的野种,沈荞为了自己的男人,为了自己的儿子,也得帮着活动活动。
沈恪没有儿子,唯独一个快六岁的闺女,他之前一直忙于事业,结婚的时间晚,三十多岁了,才